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已转至凹3

櫛王梓(已退)

【刀剑乱舞】绝对关系.15

BGM : 死在旋转公寓


没忍住暴露了后妈本性,但我觉得超爽的!!(被打

不要被BGM的名字吓到,我个人喜欢写开放式结局

这首”死在旋转公寓”单纯是觉得很适合写这一章的感觉而已


+B压切A烛

+大量ABO和背景私设预警?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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长谷部抱着一叠文件敲响了长船的门,没等到回应他已推门而入,他们二人之间并不需要过多的礼仪规范,只是在军部里走个形式。那个背着窗户的男人手撑着脸,躬着身熟睡了。银白的日光照来,那瞬间长船似是不存在于世上的人。

 

他静静地接近桌子,翻看过放在一旁的文件确认都已处理好后,他便将手中最为重要的纸叠放到桌上,将批好的公文和琐碎的文件揽在自己怀中。

 

长船看起来憔悴了许多,他的脸总是白得吓人,金瞳虽仍旧锐利却黯淡下来,不再似金光宝石,每天总是疲惫不堪,不知在什么时候就沉睡过去。自他上次大病痊愈后过去一个月了,病魔挫去了他军人的骄傲,死神终日在他身旁徘徊。

 

贞宗被他派遣至前线了。帝国与联邦开始了不断的小战争,于是长船将军部里三千人的士兵交到贞宗的手中,他们就这样赶到了边境与第二军部的人汇合开始了攻防战。

 

长船贞宗少校,那个分化成Alpha还没满一年的十六岁小鬼头,现在已经是自己的长官了。长谷部将文件重重扔在自己的桌面上,一手撑在桌上,一手捂住自己的脸,他艰难地深呼吸。他知道,接下来贞宗很快便又会升职,可能是中校,也可能是上校。

 

这给他的感觉很差,可以说差劲透了。他并不是厌恶贞宗,也不是对于一个还没到法定成年的孩子爬到自己头上有什么怨言。总归说,贞宗的情报侦办手法比他和长船都要高上几百倍,在帝国之中也没有几个人能比得上他,虽然对于决策和办事手段仍显生涩,毕竟孩子还有很大的进步空间。只是,只是说啊。

 

「就像在办理后事一样啊……」

 

长船病好后,他便带着贞宗四处奔走,像是军官间的宴会,又或是帝国的大小型军事会议,一些重要但算不上机密的文件都会让长谷部拿到贞宗手上,空闲的时候会指导贞宗的枪法。长船似乎想要将自己所有的智慧和能力全都交托至贞宗手中。

 

长谷部想到这,不禁哽咽一声,他握紧了拳,心中这份悸闷无处可泄。

 

信息素超过敏的病患最年长的也就活到四十四岁,平均来说,病群大多在三十前半就会因免疫系统崩溃而死去,这些还是应激反应较为缓和的数据。

 

长谷部在一次次医生满脸遗憾的否定下,心也渐渐黯然,他就像站在一处高崖上,围绕着自己的除了断崖,还是只有断崖了。

 

他慢慢蹲了下来,白棉手套掐在脸上磨得有点痛,另一手紧拧着一份薄文件,被他的五指扭出洞来。难受的呜咽被他强行哽在喉头,他不知该如何发泄出来,要是这份梗得他痛苦的感受被他释放出来,他便输给现实了。

 

神啊,撒旦啊,谁都好,请救救我的长官,救救我的爱人吧。

 

 

 

长谷部在七岁那年,随着父亲被接到了烛台切家。他自有记忆起,便知道长谷部家是烛台切家的辅助,就像影子一般追随着烛台切家。军人吗,他想,若是一位值得尊敬的长官,要他出生入死又有何妨,但若不是,即使流落天涯他都会逃离出去的吧。

 

烛台切家有四兄弟,其中次子与自己同年,长子要年长三岁,三子和么子分别比他小一岁和四岁。烛台切家主预定家中四子都会进入军部,他们可能拥有自己的附属军部,但也可能随着自己在第一附属军部。

 

长谷部家的独子最后会追随谁人,现在下定论过早,么子才是刚会喊爸爸妈妈的三岁小孩,长子仍有六年时间才到分化。烛台切家主磨了磨自己的下巴,跟长谷部国重说,以后他的四个儿子有何命令他都必须听从。

 

当他跟着自己的父亲进入正一起听故事的烛台切兄弟的房间时,三岁的烛台切正呼呼大睡,三子拿着画笔在纸上胡乱涂鸦,而长子则抱着自己的弟弟在说故事。

 

四兄弟当中只有烛台切光忠遗传有母亲金光的眼瞳,当烛台切抬起头看向长谷部时,长谷部感觉就像有一道耀眼的光照耀着自己,刺眼得要睁不开眼睛。

 

原本他以为要服侍四位大少爷,应该是一件相当艰难的事情。但除去还不会跑的小孩,那三位少爷似乎都对他没有多大的兴趣。长子更多是不好意思要求年少的长谷部干活,三子比起他一个突然进入家中的陌生人,更相信自家相处许久的仆人们,而次子,烛台切似乎对其他的人事不起兴致,他若不是跟在长兄身旁,必定是更愿意自己一个人待着。那之后即使么子长大了,他胆小的性格也没让长谷部与他有更多的相处机会。

 

一直到他十二岁,他都只是扮演着陪着少爷们上学的学童,以及一个专门传达口信的人。烛台切比起小时候,更常让长谷部陪他一同去找学习军事课程的长兄。但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,烛台切家主十分忌讳他家的次子,烛台切显得过早的成熟稳重,他的判断力和决策能力已超越了同龄人,他已有着军人的影子。这是一只不受控制的野兽,烛台切家主希望有人能看管着这只野兽。

 

那时的烛台切在长兄训练枪法时,便已摸到那冰冷沉重的器械。他说,这是生命的重量,在战场上手中的枪就是生命的全部。烛台切拿着已打光子弹的手枪,看着长谷部说道,标靶上的弹孔密集地分布在人形的头部。

 

烛台切长子摸着弟弟的头,说他的枪法又进步了,身为哥哥有些惭愧。那时烛台切只是弯起嘴角,带着嘲讽的意味又自信之极。长谷部知道,这便是王者,昂首阔步的狮王。

 

长谷部更多的时候跟在烛台切的身旁,而烛台切家的少爷也默许了他的做法,心情好的时候会跟他聊一些难懂的军事问题。

 

十五岁,烛台切家长子在两年前分化成Alpha,那时的家主心情前所未有的高,他开设了宴会,隆重地介绍了自己的儿子,将正式进入自己的军部学习。在那场宴会上,烛台切带着长谷部提前溜出了家,他们二人来到练枪场,长谷部第一次摸到真正的枪械,正如烛台切一年前说的,这就是生命。

 

那之后,烛台切去哪里做什么,都会带上长谷部。从那时起,长谷部才有种自己在服侍烛台切家的真实感。

 

「你觉得我的第二性别会是什么?」

「……Alpha…吧…」

「哼嗯。」

 

烛台切撑着脸,一手握着的笔无聊地点在纸张上,他突然的提问打得长谷部有些懵懂。不过,他们已十五岁,还有一年便是分化的时候,在烛台切家如此重视第二性别的环境中,也许弄得烛台切十分紧张吧。

 

「那,你希望我是什么性别?」

「………………」

 

长谷部写字的笔停顿了,他瞪着自己藤紫色的眼,连他自己都不知道,他的眼中拼射出一股闪烁的光芒,就像一名虔诚的教徒。

 

──Alpha。

 

他张了张嘴,音节一一卡在喉中没能发出,他有些激动了,甚至能感觉到自己的手腕传来阵阵的脉动。坐在他对面的烛台切半眯起金瞳,他笑得十分奸猾,自信又狂妄。

 

烛台切双手捧起了长谷部的脸,带着热度的双唇贴了上来,鬼使神差之下,长谷部主动伸出了舌头。那时灼热的气息似乎会一直纠在自己的耳边,直到他们成年,直到他们死亡。

 

──那你愿意做我的Omega吗?

──愿意。

 

长谷部十六岁,是在晚春的时候分化的──他是名Beta,不是Omega,也不是Alpha。他低垂着头,像名做错事的孩子,他不敢看烛台切,在他知道结果的时候起,他就觉得自己失去了存在的价值。

 

烛台切只是冷冷地看了长谷部一眼,然后别过脸去,不想看到自家父亲难看至极的脸色,他烦躁地磨着自己的指尖,几乎要磨下一层薄皮。

 

第二天,长谷部的父亲将他接回了家中,若是没有烛台切家主的吩咐,他再也不能到烛台切家去了。他的王,他未来的Alpha在自己的手中流走了,细砂般,想抓紧都没法办到。

 

就在长谷部迷茫着,自己没有当兵的意义,他该如何是好时,城中传起了烛台切家次子分化成Alpha的消息。烛台切只比自己晚了三个月分化,他果然是名Alpha,天生的王者,一名Alpha。

 

他坐在阳台上,空洞地瞪着天空看,白云缓慢地飘过,将他的思绪拉长,然后击碎,揉躝。他躬着身捂紧自己的脸,挤出一两滴的泪水。

 

那晚他的父亲回家时,递给了他一封雪白金边的信封,并揉了揉他的煤发才回到房间。那信有着自己最熟悉的味道,还有一丝从未闻过却了然的龙舌兰酒味。信封里是同样金边的卡纸,有着秀丽的瘦体文字,以及那个总是拖着长尾巴的东方名字落款──烛台切"威胁"他出席自己的宴会。

 

长谷部纠结了许久,才敲响了父亲的房门。他仁慈的父亲,带着笑脸将手中的一套礼服塞到他的手中。

 

 

 

他终于明白自己为什么是一名Beta了,不是Alpha,不是Omega,而必须是一名Beta。他握着对方浸着冷汗的手,内心有着从未有过的狂喜──他是一名Beta!他庆幸自己是一名Beta!

 

此前,烛台切刚出现在为自己庆祝的会场上时,他便感到自己的后背在流着冷汗,混杂在场上的信息素就像海市场一样,腥臭恶心,他铁青的脸色吓走了每个想要向他搭话的Omega。

 

他的胃肠正翻起一阵浪潮,有人拿着棍子在捣弄他的内脏。最后,烛台切掐着长谷部纯黑的西服呕吐起来。

 

信息素超过敏,这个罕有的疾病,造成长谷部必须是Beta的原因。对自身除外的包括Alpha和Omega信息素的超抗拒及过敏反应的病症,只有Beta才能待在烛台切的身边。

 

长谷部握起烛台切略冷的手,亲吻他的Alpha的手背。

 

 

 

烛台切穿着烫得笔直的墨色军装,手上刚别好烛台切家的家徽,有些过长的浏海刚好掩盖了他的右瞳。一会儿他便要出发前往烛台切第一附属军部,没戴手套的左手抚过身上的军装,这种感觉十分微妙,但又叫他激动。

 

长谷部轻声说了一句失礼了,然后双手为烛台切整理他的衣装。烛台切像只狐狸般瞇起双眼,他用力地闻着长谷部身上的味道,干净的,没有任何让他不适的臭味,这让他十分满意。

 

「真好闻。」

「感谢少爷的夸赞。」

 

长谷部的指尖磨着烛台切的发丝,恋恋不舍地将双手垂到自己的身侧。烛台切拉紧自己手中的白棉手套,双手捧起了长谷部的脸。

 

「你愿意等我吗?」

「愿意。」

 

.TBC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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